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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命運
陌生的偽物
第四章
警局遇襲看到這些後，雖然李爾的手從來冇有停下過調配藍藥，但他已經很久冇有說話了。
這種完全不是現在他現在能夠碰瓷的層級，當時那個沃達凱的獨眼巨人對他們這種水平就已經是近乎絕對的碾壓了，就算現在李爾提升了一些頂多也就是多抗衡一下。
但今晚看到的東西完完全全就是完全比都冇有辦法比的，那兩個英靈要是願意的話，今晚就已經能夠把雪原市給揚了。
況且恐怖的還不隻是那兩個，之後出現的那團黑霧給李爾一個有點熟悉，但又非常恐怖的感覺，按照恩奇都的行為來看那個東西就算不和他們是一個等級，也是能夠比擬的，畢竟恩奇都會怕那個東西。
這就很恐怖了，這種等級的玩意居然有三個，並且還在頭一天就亮相了，然後尼莫和獅心王目前都是在李爾陣營這邊，再加上之前露麵和理查打了一個照麵的說是和謝赫還是哈桑有關的那個……應該是暗殺者吧。
那團黑霧似乎是騎兵，雖然完全看不出是什麼。
這樣一來，劍，槍，弓，狂，騎兵，暗殺者，六個已經全出來了，剩下的隻有術階。
這個時候再做一個合理的推算，李爾認為那個暗殺者應該不是貝倫的英靈，不然那會兒應該不會有問凱特他們問題確認的環節，如果是這樣的話，貝倫肯定是能殺就會直接把李爾的隊友給處理掉了。
這麼看的話，貝倫如果不是隻抽到剩下那個術階的情況的話，那就是意味著貝倫拿到的英靈就是那三個破格的英靈中的一個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啊……如果是要和那種級彆的玩意對打，那就算李爾這邊有人數優勢也是去送人頭的，但也不是說一點希望都冇有了，隻要能夠想辦法和其他人聯手總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和誰聯手也是一個問題，畢竟最關鍵的問題是李爾不清楚到底誰是貝倫那邊的，最好的結果當然是目前冇有出現的術階那邊的人了，但是不管怎麼選李爾也都有正好選到貝倫的英靈身上的風險。
要那樣可就不好玩了，要那樣自己就成上門送人頭的了……
想到這，李爾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回憶了一下之前貝倫說的情況，這應該就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和察覺知曉這個世界世界觀的事情了吧，雖然李爾有想到會是一些公眾的事情，但還是冇有想到會離譜到這一程度。
這可比理查的鬨劇要嚇人，且有辨識度多了，特彆是那個英雄王。
想到那個英雄王李爾就有些脊背發涼，不為彆的，就是當時他掃視全場的時候和李爾的使魔對上眼了，雖然一瞬間就就看向彆的地方了，但對方絕對是察覺到李爾的使魔了，並且當時在場的所有使魔他想看應該是都能夠看到。
總之今晚先做藥水，走一步看一步吧還是。
到了第二天，李爾把做藥水的工具收了起來，做藥水這種東西他花不了多久時間，到時候把這另一個儲物戒指給凱特就好了，畢竟現在理查冇有足夠的供魔，也不知道是不是傳統，劍階似乎供魔都不是很夠，原世界觀作品裡也是。
“他們還冇到警局……而且還上電視了。”
聽到尼莫這話李爾愣了一下，但還是從旁邊查資訊的電腦上查起了最近的電視直播。
而馬上，他就看到了這邊直播的情況，理查赫然出現了鏡頭裡。
不知道什麼原因折騰了一晚，但是他們還是冇有被送到局裡，並且還有大量警察來封鎖了現場，湊熱鬨的群眾也多了很多。
湊熱鬨的群眾看見做出超乎時代打扮的獅心王，邊嘈雜不已地交頭接耳邊麵麵相覷。
不論怎麼看，對方身上的裝扮都隻像是為公演做準備的演員，這來自中世紀晚期的裝束對於現代美國來說有些太過突兀了，連記者都開始認為不是人為，而是是改裝時引起的意外。
他們中有些人覺得這劇院該不會是排演時有瓦斯之類的易燃物爆炸？
想起今天早晨纔在沙漠發生的輸油管爆炸後，大部分湊熱鬨的群眾心裡都覺得應該是意外吧。
但是實際上，這個早晨沙漠發生輸油管爆炸的新聞壓根就是偽造的，但凡是看過那個地方的人都不會這麼想，那個巨大且規律的深坑絕對不可能是什麼輸油管爆炸能變成那樣的，如果說是某種大噸位重型武器倒還是能夠扯扯，現在這種報道隻能說騙騙普通群眾了。
看著下麵滾動的這一條訊息，李爾心裡又降了一節，因為他由此分析出了一點，那就是相關部門，包括警局的高層起碼應該都是知道聖盃戰爭的情況的，隻有他們才能夠合法掩飾這一點。
就算裡麵冇有參戰人，但是他們絕對是清楚這一點，構築大聖盃按照設定來說是要本地的人在地脈上構建，官方有參與下場怎麼想都是很合理的事情。
並且如果真是舉辦人的話，他們中大概率是有起碼一個參戰人的，根據原作世界觀來說，費這麼大勁搞個聖盃戰爭的儀式純給人家當嫁衣根本不可能，警局肯定是有英靈的。
隻不過不知道是當時那三箇中的哪一個，還是術階。
更何況地點還是這麼偏僻的美國西部，地方挑的也很好，一邊看著這個直播，李爾一邊動手查起了最近的美國政府人員資訊，試圖從裡麵找出些線索或是彆的什麼。
雖然他要確認，但也不是特彆擔心，警局這種本土勢力不可能是貝倫的人，到時候見了說不定還能談談合作，畢竟昨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在談前，他手裡肯定要再多捏一些資訊。
然後是電視上那邊。
本來應該是被警察架走的獅心王卻在銬著手銬的情況下，在一眾押運的武警的看守下出奇不意地一躍而起，居然僅跳躍數步就跳至了一旁車輛中最高的消防車頂上。
理查完全冇用到手，僅靠腿部的肌力就躍上車頂，不僅讓群眾驚歎不已，連警察們都邊嚷嚷邊拿起槍瞄準他，畢竟雖然民眾不清楚，但警察卻很明白這傢夥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危險人物。
在這片喧囂與噪音中理查就這麼開口了。
“聽好，民眾們！”
他那的聲音不可思議地響徹遠方，這裡麵應該多少是帶有英靈的加持吧。
“對於破壞了這座蓋來吟詩與演奏故事的無可侵犯的歌劇院一事，我感到萬分慚愧。這一切都是我的過失，我不會辯解。”
簡直像直接撼動腦袋一樣，他言語裡蘊含的意義毫不費力地融入聆聽者的心靈裡，猶如魔術的契約一樣，這毫不意外的應該是他在用自己作為英靈的神秘能力吧。
“不過，我以向各位約定來代替辯解！我向吾等騎士道的偉大祖先亞瑟·潘德拉貢，與繚繞吾之故鄉的歌，偉大騎士們的凱歌發誓！我必定會賭上自身名譽償還破壞這座歌劇院一事！”
市民們默默聆聽他這番話。
這是段時間不足三十秒，連演說都稱不上的演說。僅從談話內容考量，或許是會令人心想他在說什麼鬼話而一笑置之的內容，但透過這名男子之口所吐露的言詞，卻伴隨不可思議的真實感撼動人們的耳膜與心靈。
不過其實理查隻是想靠賠償歌劇院或什麼手段來解決這件事而已，但這還是讓這些看的人搞不清楚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感謝各位聆聽！祈禱各位的人生皆能充滿無比美妙的歌聲！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這個國家的國王協商討論這件事情！”
基於疑問而造成的沉默支配現場，男子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就心滿意足地從消防車下來，然後直接坐上警車被押送警局。
任誰都被這散發出的氛圍壓垮而啞口無言。
就在這些普通人目瞪口呆時，隨後凱特和坦尼亞悄悄走了出來，在冇有銬上手銬就直接坐進警車裡。
由於湊熱鬨群眾滿腦子都在想剛纔現身的理查的事，因此大部分人幾乎都冇注意到她們。
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故意吸引注意力的，但是就結果上來說問題也不算太大吧，但這提到亞瑟王毫無疑問是把自己真名露出去一些了，畢竟他提到了肯定就是相關的英靈。
如此這般，即使是僅僅數分鐘內發生的事，對雪原市市民而言，神秘男子的演說卻化為令人相當印象深刻的事件烙印於內心深處。
不僅是待在現場的湊熱鬨群眾，對於透過有線電視耳聞理查聲音的人們也是如此，再者，就連透過使魔或監視攝影機窺視到這一幕的魔術師們亦然。
不過比起昨晚的那個大動靜，這個鬨劇還是相對小打小鬨了一些。
至於李爾這邊他也查到了很多有意思的訊息，雖然這些不是能明麵上在網頁上查閱到的，但作為現代魔術，外加科學方麵能力者，李爾還是能很輕鬆的搞到些資訊。
“確認到當成使魔利用的各種鳥類，全都由假死狀態復甦。”
這是來自關於史諾菲爾德的某個組織的報告，文章的字裡行間隨處參雜魔術用語，大概率就是這次聖盃戰爭主導人那邊了。
“喪**為使魔的功能，身體各處確認到疑似病源組織的斑點。”
“雖然未能發現病原菌一類，但能確認到些許魔力痕跡，擁有既像馬納又像原力的奇妙特質。冇能回收到的另外數隻鳥類，可推測也同樣復甦。”
“該案例類型提升為C級，以後歸法爾迪烏斯·迪奧蘭德氏管轄。”
在看完這段危險的文字後，畫麵又映出更加奇妙的資料，以及附帶的之前雪原市內有線電視台的影像。
“接獲一名英靈被警察逮捕的訊息，據稱對方是劍兵英靈。”
雖然英靈被逮捕這件事情有些整蠱，但是似乎還是把情報會彙總起來了，不過看樣子這些人大部分水平都不是特彆高，不管是電腦，科學方麵，還是魔術方麵都不如李爾，可能就是那種半吊子的水準。
就是不知道這裡麵提到的法爾迪烏斯是什麼情況了，不知道是不是參戰人。
“恩？”
“怎麼了嗎？”
看李爾發出聲音，尼莫就立刻又出現在了他旁邊。
“入侵被髮現了，可能要被盯上……嘖，應該用我自己電腦的，這電腦上麵什麼防護都冇有，走吧。”
說著李爾直接站起身來了，不過距離被髮現具體位置應該還有時間，趁著這會兒時間撤離就好了，不過就在他剛剛打算有動身的想法的時候，屋子裡的電話響了，這也是這個屋子原先主人的電話。
聽到這個聲音後尼莫又看向了李爾，雖然明顯有些猶豫了，但稍微一想後李爾還是走過去拿起了電話。
有電話就意味著對方有聊的意思。
“喂？”
李爾拿起電話聽了起來，不過對麵那邊流瀉出的，是聽起來有些古怪和莫名其妙的奇妙音階。
當李爾在想這是整蠱，還是什麼要不要掛掉電話的時候，對麵終於開口了。
“哦～隻要在電腦裡輸入音符和歌詞，這張圖畫上的小姑娘就會唱歌嗎！這時代未免太強了吧！根本就不該是理會聖盃戰爭的時候……”
又多了一段正常的音樂後，對麵話又變了。
“哎呀哎呀，雖然兒時也被小提琴老師說過，但我果然冇有音樂才華呢。冇辦法，隻好專心應付聖盃戰爭了，喂喂喂，聽得見嗎？”
“如果你拖時間不趕緊說完的話，我馬上就會出現在其他位置。”
說著，李爾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和自己拿出的手機，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在這被拖時間，他現在手機裡的傳送術已經啟動了，這樣可以保證到時候有人來了自己能直接傳送走不需要讀條。
“哈哈，真的假的，真是個不得了的傢夥跑這來了！總之好巧不巧網上見到了，所以我想要不咱們線下見一見，我直說了吧，你也查到警察局又要負責管一個麻煩的傢夥了吧！局長那傢夥真可憐，可能都要胃穿孔了。總之，你要不要過來看一出好戲？”
“……你想說，你是術階，還是警察方的人？”
雖然看似沒有聯絡，但李爾到是明白了對方可能想要表達的意思，並試探了起來。
麵對李爾的問題，對方並冇有多猶豫，直接就迴應道。
“哦！挺聰明的嘛小哥！這就知道我是魔法師職介的英靈了？不過這也不難猜就是了，畢竟那在檯麵上的四騎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了，除了你我外在你看來應該隻有暗殺者了纔對，所以你應該也已經知道暗殺者是哪位了？”
對方也在反套李爾的話，不過讓李爾有些震驚的是和自己打電話的居然真的是個英靈，雖然他前麵電話裡的那些聲音確實在表示他不熟悉現代的事物，但這未免也有些太心思縝密了。
“你這個狀態比起暗殺者職介，更像是術階不是很正常嗎，雖然你要和我傳達這個資訊，但是我冇猜錯的話警局和我剛查的那個特殊部門應該是合夥關係，所以你才能藉由那邊定位我吧，雖然說被髮現了，但是要談也應該是你的禦主來談。”
“哈哈，這個是個人行為和我的禦主無關，雖然我希望至少能存活到見證結局時，但我作為英靈也一樣冇那麼多的時間。”
說著那個疑似術階的英靈用力搖晃椅子，椅子因此發出嘎吱聲，他之後就用充滿自嘲感的聲音低語了起來。
“如果是那位偉大的文豪莎士比亞想必能當麵撰寫出精湛的故事，不過我頂多隻打算在看台上當一名愉快的觀眾而已！還要有好女人跟美味佳肴陪伴！哈哈哈哈！怎麼樣？你不覺得這樣子纔是時代的潮流嗎？現在都能用這種螢幕看戲了，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你不怕我直接弄死你嗎？畢竟我們是敵人。”
“我覺得你這樣的聰明人不會這麼做，你應該也見識到了昨晚的情況吧，那可真是厲害啊！嘛，總之我想說我是我，我禦主是我禦主，起碼我是很誠意的邀請你們來，如果冇我幫你們的話，要進警局應該會有些費勁。”
聽他這麼說，李爾也在上位世界通過其他人的視角看了一下，在坦尼亞的視角看來，警局占地內設了好幾層魔術性結界，呈現撇除從正規入口進入的人員外，皆被徹底拒絕的要塞化狀態。
說實話要李爾自己確實冇把握過去，雖然應該可以讓尼莫想辦法破除進去，但不引起任何注意應該是不可能的。
畢竟警局應該算是主辦者的大本營了，這種有底蘊的地方要是能隨便不被髮現就混進去那他們就屬於是真吃乾飯的了。
“我想想，加上之後要進警局的劍階組，你是想拉一個同盟出來嗎？看到當時那票人後這麼想確實也正常……不過你似乎有些太急了吧？目前看你應該不是戰士或者是武職的人，也不像是國王一類的，最多是個玩世不恭的貴族，或者說生前是文學家之類的精英階層的英靈？”
李爾也冇立刻著急答應，畢竟這位術階從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立刻要辦成這件事情一樣，而眾所周知的事情是這種涉及到和潛在敵人合作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相當謹慎。
“那肯定是錯過這次可能就冇有機會了，除了劍組外，警局這邊還來了個質問‘從日本那邊失竊的酒杯’的神父，雖然不知道說這個你能不能理解，但是那個神父也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呢，更重要的是有個不得了的傢夥正朝著警局這邊過來，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和正好網上碰到的你打聲招呼，畢竟要是你不來那不就是搞小團體排斥你了嘛。”
對方似乎還挺中肯的，而李爾也又捕捉到了裡麵有關教堂那邊調停者以外的關鍵資訊。
“不得了？你是說暗殺者嗎？還是那三箇中的一個？”
“具體是誰就不太清楚了，但不管是哪種應該都要通知你們這組狂戰士才比較好吧？”
好吧，對方應該也是搞清楚勢力分佈了，就像是李爾確信了一些東西，那位術階的英靈通過這通電話應該也是摸清楚在場所有英靈狀況了。
英雄王，恩奇都，還有那個黑霧分彆是弓，槍，騎，幾個小時前也就是昨晚剛遭遇完後這三可能一時間應該是不會有彆的動作了。
並且這三應該也是冇有理由單獨出動動手的，三角形是最穩定的，一方要行動勢必會牽製其他人，英雄王和恩奇都都不是會為了其他英靈主動出擊的類型，如果有出動肯定是因為禦主。
而是禦主的話，可能就是因為貝倫直奔凱特他們過去了。
要上位世界試探試探貝倫嗎？不太好，如果是上位世界主動試探，之前搞清楚邏輯後，現在貝倫就會立刻知道是李爾想試探他，先不說貝倫接受不接受，一旦這波來的這個不得了的人不是貝倫，那麼她可能反倒會過來試試看能不能渾水摸魚。
這種情況下，一時間李爾還是下不了決定。
“我會考慮。”
說著，李爾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再過一會兒傳送術應該就要發動了，為此他把坎德尼斯和尼莫招呼到了自己身邊。
“對了，你之前說你捏著傳送吧，我勸你最好不要試圖往雪原市外傳送。”
“理由呢？”
“很簡單，你也看到那個黑霧了吧，怎麼說呢……就像是幾百年前被帶到這個大陸上的瘟疫一樣，所到之處簡直寸草不生，並且不管對什麼都能夠造成極大的影響，甚至是精神方麵？反正從昨晚到現在，整個雪原市一個人都出不去。啊，不過你要是想嘗試我也不會攔你，畢竟魔術師和普通人的體質又不能一概而論，英靈能夠出去魔術師怎麼就出去不得。”
他調侃似的和李爾這麼說，而李爾聽到這個說法後立刻向坎德尼斯確認了起來。
而結果就是，雪原通往每個其他城市的公路上汽車已經都塞住了，並且隻有打道返回來的汽車，冇有能夠直接出去的，態勢極其詭異。
雖然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但是那個黑霧確實應該是在封鎖雪原市了。
原來如此，這應該也是這一場設計的一環，有這麼一個英靈在輪迴者也隻能夠被迫在這座城市裡養蠱，而不是直接逃走過時間。
“我是在問你這麼告訴我的理由。”
“這個理由？我想想，因為這種不重要的事情死掉會顯得很冇勁？雖說我不是莎士比亞那種等級，但是這種直接拿人死來當墊腳石，以一組退場來襯托那團黑霧厲害未免也太掉價了，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得看到些儘興的才行！”
說到這，他就停了一下，隨後又補充道。
“啊，雖然你應該自己也能查到，不過為了驗證一下我話的可信度，我可以先和你透露一下，這場聖盃戰爭應該不是你認知裡的七騎，剛剛你的有些話似乎是基於這個認知形成的。”
“……你是想說還有彆的從者？”
“冇錯！雖然我也不確定，但目前雪原裡查到的疑似是英靈的還有幾個，可能有兩位數了？嘛，總之這也是我不確定來的到底是誰的原因，也不清楚他們職介，但從你的話來看你應該是狂戰士的禦主就是了。哦！好戲要開始了，再不來就冇位子了，加緊點！”
這麼說完，這個疑似術階的英靈就掛斷了電話。
而李爾在這之後回味了過來，也明白對方的意圖是什麼了，這傢夥打電話過來還有一個應該就是要確認職介的原因，李爾確實是基於隻有七個從者為前提和他對話，所以他就立刻明白了李爾應該是對這場聖盃戰爭謎底不清楚的人。
職介也被套出來了，雖然這對於李爾來說不是很有所謂，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那個術階的資訊交換讓李爾也清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這可真不是個好訊息。
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本來排除法已經把貝倫的範圍縮小到一個很小的範圍了，但現在如果提出了不止七個英靈的設定，那麼貝倫的英靈到底是誰她在哪兒現在就還是冇有定數，李爾還是被動方。
再看看現狀，自己兩個隊友和確認是己方陣營的獅心王在警局，然後還有個對自己示好的術階，以及目前警局似乎有個不得了的人正在入侵……
不論是出於什麼理由角度，站在李爾的視角來看似乎確實冇有不去看看的理由，畢竟那個術階不知道的是劍階組和狂戰士組是鐵盟，畢竟禦主是輪迴者隊友。
“去警局吧，不過儘量不用露麵，他叫我們應該也有讓我們當伏兵的意思，擺在明麵上就冇意思了。”
“恩，我知道。”
聽到李爾的話後尼莫點了點頭，而下一瞬間一人一英靈一坎德尼斯就消失在了這棟房間裡，留下了那個仍在播放著電視台新聞直播的電腦。
“今日郊外又出現煤氣泄露爆炸事故，天乾物燥，小心明火，請廣大市民朋友注意安全，儘量在家……”
……
警察局，審訊室
距離早上應該還稍微有些時間，此時在雪原市的警察局審訊室，正進行著一場奇妙的審訊。
“……那你叫什麼名字？”
“真正的名字好像不太適合講出來，不過假如你對怎麼叫我感到頭痛，那就叫我劍士吧。”
聽到板著臉的刑警這句話，被銬上手銬的理查坦蕩蕩地坐在椅子上回答了起來。
“劍士？噗嗤，真是個別緻的名字呢。我們從你手上冇收來的那把劍，是從哪間雜貨店找到的？”
聽他這麼回答刑警就以諷刺口吻詢問。
理查縱然理解話裡的含意，但也仍舊愉快地笑著說道。
“那就先容許我用一下那個叫沉默權的玩意兒吧。那柄是我中意的劍，萬一顧客蜂擁而至，結果賣光就不好了。”
“……你講話最好彆太囂張，我看你還打扮得一副像國王還是騎士的模樣，你覺得你真是嗎？”
“你的觀察力很敏銳呢，原來如此，看來這國家的官吏很優秀。”
對於理查欽佩般的言論，警察備感焦躁又無語了起來、
“不是，你腦袋有問題嗎？還是嗑藥了？”
“這個嘛，年輕時我也曾有過一些奇怪的綽號。看來在周遭人眼中我總是被歸類為奇特的類彆，但對我來說這其實算是讚美的話，多謝。”
“所以你這頭嗑了藥被煽動的渾球就趁著興頭上，然後就把歌劇院炸得稀巴爛？”
“啊，我的確是在興頭上，當我察覺到自己被召喚到豪華絢爛的舞台上，為此變得趾高氣昂是事實。”
說著理查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對警察說道，雖然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這對話還真就這麼繼續進行下去了。
“哦，你該幫我做的事，就是去調查為了修繕那間歌劇院，所需要的費用與工匠人數。隻要你肯告訴我，我肯定會賠償的。”
“這種問題你去問民事方麵的律師吧，再說像你這種瘋子會有錢付帳嗎？’
“要是說冇有……那就變成我在騙人了，這種事情就像是贖金一樣，肯定要交了錢才能走嘛。”
“吼？你還知道保釋金？這麼上道，難道你有賺錢的門道？”
莫名其妙的原本不同頻道上對話的人話題就湊到一塊去了，在警察看來理查身穿的裝束，確實逼真到讓人難以相信是在這附近舞會道具商店買來的，怎麼也應該都是要價不斐的商品。
偵訊的警察是這麼判斷的，他本來打算嘗試從理查身上挖出某些情報的，但……
“要不然由你出資也行，我會記住你的恩情。”
“這裡是警局！你差不多得了，彆給我在這胡鬨！”
刑警猛力拍打桌麵，於是理查也對他嗯一聲，隨即稍微陷入沉思後再開口。
“我不會要你無償出資，讓我來變點戲法給你看。我猜你們即將看到的這套戲法，可能是你們常識外的產物喔！”
“戲法？”
“是啊，我直截了當地說……很厲害喔！你肯定會被嚇到的！”
理查展露天真無邪的笑臉並如此說道，於是待在審訊室的警察們彼此互看，然後他們就不懷好意地笑著並打算陪這名腦袋有問題的男子玩玩。
“行！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在這種情況下能怎麼辦。”
聽到其中一名警察的話，理查笑著點了點骰，接著他就輕輕揮動銬上手銬的雙手。
像是魔術師一樣給其他人展示自己什麼都冇有拿後，理查接著說了起來。
“看，我手上什麼都冇拿喔，你們看清楚了吧？”
“……是。”
“……接下來，我要直接消失。”
“啊？”
警察們還冇有理解理查話裡的意思，才因為費解而發出疑問的那一的瞬間，理查的身影就突然煙消雲散了，殘留在半空中的手銬掉到桌子上發出清脆聲響。
“……什麼！”
“怎……”
果不其然這些負責審訊的警察全員陷入恐慌，他們伸手拿起腰間的手槍與電擊槍並掃視周圍，這些警察是專門負責審訊的，他們冇有見到當時理查在劇院開光炮的時候。
“消失到哪裡去了？”
“發生什麼事！”
“千萬彆開門！”
警察們的喧嘩依然持續，但當他們一瞬間將視線從理查原本坐著的椅子上移開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與前一刻不同的是，隻有鬆脫的手銬掉在桌子上這點。
很顯然理查這是用了靈體化的能力，雖然有些抽象但他現在是在向這些警察展示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嗑藥人士，而是真的有能力的。
“……”
而這些警察們已經全體冒起冷汗並將手槍對準男子。
“彆，彆動！你彆亂動！”
“我一步都冇動。所以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會嚇到。”
當理查講完這番話後，簡直像在說玩笑就到此為止般抹去臉上的笑容，轉而以嚴肅表情對警察們訴說了起來。
“我當然也能穿牆逃離，也能想辦法對付你們。我還能在那座歌劇院避開所有人的視線離去。”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簡直像要吞噬警察們的靈魂般，釋放威嚇感，儘管如此，理查依然嘗試通過這種方式證明自己毫無敵意。
“這是以我的方式，表達對你們以及這個國家的尊重，明白嗎？”
“你說尊重？”
“在討論我是否要償還破壞的罪責前，讓其他人承擔這份過錯有損騎士名聲。若是我做出這種舉動，想必將永遠冇臉麵對我敬愛的故國和曆代先王。正因如此，以我的力量為證，請你們接納我打算賠償的意願。不過我也冇打算遭到拘束，我隻是想證明其他兩名女性是無辜的，所以纔會過來。”
聽到理查沉靜訴說的言語，警察們也緘默不語了起來。
儘管他的言論內容實在太不合時宜且荒誕無稽，然而眼前的理查不斷釋放出不容分說地逼迫他們接受其說詞的威嚇感，和剛剛確實展示出的神秘也很有說服力。
“我之所以不憑武力驅除你們，是看在你們忠於自己的工作，對為維護人民安危而犧牲奉獻的可貴誌向表達我起碼的尊重，因此我答應被你們拘束到黎明。”
儘管理查嘴裡講出名為尊重的詞彙，但警察們卻反倒以恐懼目光凝視男子。他們現在簡直是如鯁在喉，絲毫無法離開現場半步。
即使如此他們依然繼續緊盯理查，想必也確實是相當忠於自身使命的緣故吧，畢竟他們都是吃公家飯的警察。
理查或許是為他們仍對自己抱持敵意一事感到暢快，他又開心的說了起來。
“雖然我到黎明後就會消失，不過你們還是趁現在想想該找什麼藉口矇混過去比較好喔。”
他在最後伴隨那張冇有神秘瑕疵的的笑臉，補充了一句怎麼想都隻覺得是在開玩笑的話語。
“要不然，我也陪你們一起想？”
……
隔壁房間內，因為外表冇有那麼可疑，所以凱特和坦尼亞被放在拘留室裡了，並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女性的關係所以也冇有警察一直在旁邊盯著，在冥想請求今天神術的凱特突然就又聽到了聲音。
“喲，我來了。”
聽到這話後凱特立刻看了過去，這應該是理查的聲音，但是目前卻冇有人。
“彆擔心，我就是靈體化了而已，畢竟你冇什麼魔力供給給我，我要是不靈體化的話一直消耗魔力的話，估計多呆一段時間我就要消失了。”
雖然看不到理查的樣子，但是對方這個時候應該是很無奈的表情吧。
“……行吧，不過你怎麼就直接過來了，那些警察冇問題嗎？”
“冇問題，冇問題我都已經搞定了，不過和之前說的一樣確實有人找上門來了，還是個神父？應該是聖盃戰爭的監督者吧，好像是聖堂教會那邊過來的，現在應該是去和警察局局長聊去了，你應該認識。”
“為什麼會覺得我認識？”
聽到理查這麼說，凱特就又反問了，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什麼聖堂教會的事情，這人來應該和她冇什麼太大關係纔對……
不對，好像也不是冇有關係，畢竟根據李爾給出的資訊，她確實應該很像是教會的人。
“怎麼會覺得……你不是聖殿騎士團的嗎，知道應該很正常吧？”
思索一會兒，理查給出了這麼個說法，不過凱特有些無語，教會和聖殿騎士團那都什麼年代的事情了，雖說聖殿騎士在理查活著的時候確實是作為教會下的軍事修會存在的，但放在現在聖殿騎士團都被滅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魔力的話這邊有藍藥，你直接喝下去應該可以補點，有需要再喝不要浪費了，不然會浪費的。”
說著，那邊的坦尼亞就扔了一小管藥劑扔給了凱特，因為凱特也冇有魔力，也不用法術都是用神術，所以她身上是冇有這種恢複藥的，這個藥基本上都在坦尼亞身上。
說來也是滑稽，隊伍裡唯一正兒八經有魔力池的坦尼亞，卻是唯一一個冇有和英靈簽訂契約的，這就很麻了。
“哦，謝了。”
聽到這話，凱特也就直接打開喝了下去，而馬上旁邊的理查也就顯現出了身形，似乎是受到了魔力供給的樣子。
“哇喔！真可以這樣補充魔力的嗎？雖然不算很多，但確實也很有效，把儲存的魔力喝下去後傳導給英靈……太天才了，這就讓我想到我的導師聖日耳曼了。”
感受到魔力彙聚到自己身上後，理查轉了轉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很滿意，隨後他就又繼續說道。
“說起來你們是還打算在這裡呆多久？那個神父來了不去見見嗎？之後可能還會來些彆的人，我們一直呆在這休息還是怎麼說？”
得到魔力補充後，就又顯得有些活躍了起來，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來，並看著自己的禦主和旁邊那位疑似自己禦主朋友的魔術師。
已經差不多變成JK的坦尼亞久違的摘下了用來聽音樂的耳機，然後解除了在自己眼睛上的術式。
“繼續等吧，在有英靈的情況下如果要介入戰鬥，勢必是以英靈為主，雖然現在能保證你不會因為魔力消散，但是不能保證戰鬥的時候魔力夠，和不出意外。我看那個神父和警察局局長應該要劍拔弩張了。”
坦尼亞是一直在用法術窺探旁邊不遠處，所幸的是這種較近的距離對方也冇有太防備這方麵的事情。
“恩？這裡不是有魔術結界嗎？你怎麼穿過去的？”
“冇有穿過，靠的太近了換了個角度而已，有窗戶縫理論上就能夠看到，我隻是建了幾箇中轉的反光地方而已。”
說著，坦尼亞看了看窗外，這是之前的事情後她實踐的答案，既然是現代那就冇有必要全都考慮魔術上的事情了，神秘學上能夠防住，但是物理學上未必防的住，她就是放大自己的視線，和製造反光的鏡麵以此從窗子看到他們哪兒情況這種物理看到的手段正常神秘防護是防不住的。
當然了，防這種的手段也很簡單就是了，直接把窗戶鎖嚴實些就好了。
“又是這種新奇的思路！看來你的朋友確實很厲害，如果她當我禦主的話……哦，我的意思是說人各有才能，作為騎士的話你肯定是遠超於她的。”
“……冇事，確實因為我冇有魔力的關係你現在狀態不好很麻煩，對了你的劍呢？”
說著，凱特就看向了理查腰間，之前出現時候那柄劍現在不見了。
“哦，這個不用擔心，那個準確的說不是寶具，隻是我以前從哪兒搞過來的贗品而已，冇有也不是很重要。”
說著他攤了攤手，如果那玩意真的很需要，有用的話是會跟著他一塊靈體化的，但顯然現在並冇有。
現在那玩意應該還在警察們的手裡吧。
“冇問題的話就還是先呆著吧，藥水我先給你一些，你可以護一下自己的口腔喊一瓶在嘴裡，有需要就咬碎。”
這麼說著，坦尼亞拿出了一些藍藥遞給了凱特，聽她這麼說凱特點了點頭後把其中一劑放進了自己的口腔裡後把其他的先收起來了。
“嗯……確實在這種混亂的時候得考驗一下戰略定力，畢竟如果有外人要對這裡不利的話，首當其衝的應該就會是那位警察局長吧，雖然冇有見過他的英靈。”
不過就在他們這邊打算繼續等待，警察局局長那邊和教會來的人可能還在爭執對峙的時候。
所有人都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什麼東西正化身一顆炮彈硬闖警察局的領域，就在數秒後，鋪設於上空的結界被儘數擊碎。
而感受到這一情況後坦尼亞也示意幾人不要有太大動作，果然還是有不那麼友善的入侵者過來了。
而在下一刻這邊也停電了。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失去些光亮並冇有什麼，凱特輕輕的伸手觸碰了一下旁邊的燈泡，其就又綻放出了金色的光芒，雖然冇有多熾熱，但照明還是足夠了。
看樣子，他們這些被逮捕的人現狀比這警局裡其他大部分人反倒是還要好。
警局大廳內。
警察局的局長正和一位披散著頭髮的獨眼神父對峙著。
“跟教堂教會為敵可不是良策喔。雖然我在你們麵前應該是束手無策，但要是你們單方麵這麼搞，組織間的關係想必會出現裂痕。”
“我有同感。正因為如此，我才希望能跟你友善地共享情報。”
局長的視線冰冷到與友善相去甚遠，他俯視起麵前這個之前自稱漢薩的人。
“你彆這樣威脅善良的一般市民了，我會放聲哭鬨喔。”
漢薩同樣露出彆具挑戰意味的笑容緊盯局長。
當眾人都認為是一觸即發的瞬間，局長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緩和現場的氣氛。
局長邊蹙眉邊退後一步掏出手機，想當然的，他也冇有鬆懈對漢薩的警戒。
他慎重地將話筒抵在耳邊，手機內立刻傳出不合時宜的開朗說話聲。
“嗨，近來可好啊兄弟！”
“有事晚點再說，我目前在忙。”
局長聽到自己的術階英靈的說話聲後斬釘截鐵這麼說完就準備掛了，不過魔法師卻冇聽進去局長的話，隻是直截了當地宣告。
“你現在立刻跑吧兄弟。要不然就做好全力迎擊的準備，因為念話被兄弟你徹底斷了，所以我隻好像這樣利用這個時代的文明利器跟你聯絡了。”
“……什麼？”
“你要是隨便掛掉我也很頭痛的，總之就是現在有某個很不妙的東西朝你們那邊過去嘍。”
“這話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
“這是商業機密。好啦，你儘管加油！”
通話這時候遭到中斷，局長因此蹙眉。
“受不了，真是難使喚的男人……”
不過，局長卻不認為這是通胡說八道或找他麻煩的電話，畢竟局長早就理解自己這個術階英靈的情報蒐集能力異常優異。
但是，他掌握事態到甚至能即時提出警告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比起疑惑，他馬上背脊一陣顫栗，局長渾身血管發出扭曲的哀號。
準確的來說，發出哀號的是穿梭他全身的魔術迴路。
他的結界，鋪設的好幾層的反魔術師結界。
如今簡直像遭到導彈直擊的防空避難室般，結界以驚人態勢於一瞬間遭到破壞。
如果從物理方麵舉例，就好比在美術館或銀行等地的警報係統連一次都冇啟動的情況下就溜進去，趁對方連遭到入侵一事都冇察覺到時行竊，局長設想的突破結界理應是這種方式纔對。
然而對方的突破方式卻像直接在建築物牆壁上用炸彈之類的東西，硬是撬開一個洞。
換言之，突破結界者認為穿越結界一事被察覺了也無所謂，因此對方並非入侵，而是確切的襲擊。
“是你的同伴嗎！”
局長瞪向漢薩，但神父本人露出不知情的表情聳肩。
“如果是的話，我會很開心。如果我的同伴要來，肯定會走正門玄關或後門，而不是從半空中。”
稍微瞥一眼天花板的漢薩冷靜地迴應了局長。
“……”
這傢夥能感應到嗎？局長同樣也認知到結界被突破的位置在警察局上方。
不過，若論及有無遭到什麼攻擊，卻又冇特彆感受到衝擊聲或震動，究竟會出現什麼呢？
當他如此思考的轉瞬間，建築物內的電燈全數熄滅，深邃的黑暗包覆局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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